陶冬冬活力十足,就听见她放下书之后,徒手拆快递的动静,“糖糖你今天干嘛去了,怎么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?顾顾,你看我买的穿戴甲。”
麦棠扭头,看见冬冬从快递盒里拿出很多小盒子出来,便过去凑热闹,“有秋冬款的吗我看看。”
冬冬把另一只手里的几大盒递给她,“这里面有一款冰透车厘子色的,你瞅瞅喜欢不?”
三个人蹲在地上拆快递。
麦棠一盒一盒的看样式,“也没啥就是起晚了就请假下午来。”
“打游戏了还是谈恋爱去了?”顾顾用手肘戳她。
陶冬冬露出吃瓜人兴奋的笑,“我猜跟沈疏有关系吧,嘿嘿。”
麦棠用肩臂撞了撞冬冬,“没有哦,不许多想。”
想到那两面墙,麦棠感觉心梗。
这件事不好讲,也不知道怎么讲。
寝室的气氛很欢乐,室友都很可爱,麦棠的愁闷对峙很快就被她们驱散,开开心心的抢螺蛳粉吃。
不过大家都安静下来做正事的时候,麦棠还是会想到白天在沈疏家里看见的东西。
只要一闭上眼睛,那些照片仿佛近在眼前。
麦棠打开阳台的推拉门,然后又关上,倚在水泥铸心贴着白瓷砖的围阑上,吹着冷风。
夜幕降临。
眼前那些亮起来的窗户光,昏黄柔和,好似荒芜浓墨中的火把,星星点点地将夜色烫出灼烧质感的窟窿。
“冬冬你怎么买那么多穿戴甲,又不能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