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在漫长的自我取悦中,湿了,空气中,一股石楠花的味儿。
沈疏大汗淋漓,从额头上滴下的汗珠,将长睫绵成一簇一簇的。
释放之后,是他最为痛不欲生的时候。
内心深处有些很强烈的罪恶感,因此,他厌恶自我取悦的这种行为,也唾弃深深地自己。
麦棠成人的曲线。
是他无数次在梦里,亵渎的月光。
沈疏对谁都麻木不仁,接近无情。
可是对于麦棠,他的心一波一涌,全被她掌控。
沈疏仰头,眯着迷离的眼,凝视着许多的照片。
他用这样的假象,捏造自己得到的幻境,满足空虚和残缺的人格。
他也有不停地说对不起。
但是没办法,从一开始,欺骗就被写进了他的人生脚本里,无可避免地,用错误的方式诱她入局。
沈疏撕掉一张照片,墙上那许许多多的照片仿佛就会告诉他,“没了,撕了就失去了。”
从此以后,他面临的,只是空荡荡且冷硬的墙壁。
还有独来独往,不被爱过的自己。
沈疏清醒了一点,回想到麦棠的笑容,艰难地撕掉了好几张照片,揉成一团,本意是丢掉,却不忍,又将其摊平抚压,不停地说着——对不起,我爱你。
他的癫狂只在这里。
沈疏最终也没能下得去手,按着泛红紧闭的眼睛,声音沙哑:“一个暗室而已,不会被发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