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就出了房,上锁。
沈疏没有什么癖好。
只爱珍藏麦棠。
身外之物,就是她的照片。
心底,就是她的人,她的心,要捕获入网,彻底拥有。
沈疏睡了一觉,躁动的心,冷静下来。
早餐刚摆在面前,乾舟庄园那边来消息,他便挽着外套离开。
原是沈疏将沈氏集团更名为璇辉集团,他父亲取沈氏之名,跟其他集团有所不同的执念,是企图让后来者认为这家集团就属于他沈阔均的。
这样的做法,沈疏不会容忍,如果只是简单好记,他也不会多此一举。
沈阔均和罗凤芸在乾舟庄园闹这件事,说霍璇舟死了十几年,集团都是他们撑着,凭什么到最后什么也没有落下。
沈疏沿用他们以往惯用的无耻论调,轻飘飘地说:“无论是功劳或是苦劳,都是两位自愿,并且以不正当手段揽下来承担的,事到如今,却给我这副牌,实属没有什么用处。”
沈疏总是说到点子上,针针见血。
他不是个仁慈的人,看到对方眼睛红得像只兔子,也能眼睁睁瞧着他们俩被屠夫拿去烹饪。
罗凤芸比沈阔均更泼皮些,毕竟沈疏和沈丛捷都是他儿子,倒头来谁拿都一样,顶多就是逼宫似的不甘心不情愿。
而罗凤芸的心态是不一样的,沈疏跟她没有关系,母亲都想为了自己的孩子谋取最好的前程。
乾舟庄园的家具全被清空。
这里,要被沈疏清理全貌,刷去罗凤芸一家用过的痕迹,恢复母亲在世时,未出嫁时的纯净和温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