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芮心内疑惑,她不知这样的深夜,江寒郁为什么突然过来。
这幢房子是江家的房产,这几年是初芮和她妈妈梁韵白在住。
梁韵白前些天同江家老爷子去了马来西亚度假,如今,家里除了帮佣的王嫂,就只有初芮一人。
初芮想不通江寒郁怎么会突然登门,她轻皱着眉头,拉上窗帘,还未想通之际,房门突然被敲响。
笃笃两声,着实让初芮心跳停顿了一下。
“初小姐,少爷要见您。”
是王嫂的声音。
初芮的心放下一半,可又很快重新悬起。
她突然袭来的不好的预感,就如同这深夜毫不留情的暴雨,愈演愈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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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芮换了睡衣,踩着复式楼梯往下走,走至中途时脚步稍微停滞片刻。
在客厅的年轻男人,逆光而站,只看到背影,看不清脸,也看不清神色。
似是听到声响,他不紧不慢地转身,抬眸。
视线猝然相对。
初芮滞了几秒,稳着心神重新朝楼梯下方走。
她特意换掉了睡衣,随手换上条白裙,吊带裙拢着细瘦的身板,脖颈修长,在盈盈灯光下,肌肤白的发亮。
江寒郁晦暗的目光如暗礁,锁在她脸上,不动声色却又有暗潮在四周汹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