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饭菜么,也就能下口,好吃肯定说不上,跟她做的简直没办法比。
为了有力气,难吃也得吃。
吃了晚饭,蒲月就去喂祁钰喝米汤,一点一点的喂,小心翼翼的喂。
祁钰是真的疼,浑身都疼。
但蒲月一靠近,闻到她身上的气息,那股子钻心的疼奇异的消失了。
一碗米汤下去,祁钰稍微有点力气,就揪住了蒲月的衣摆。
“……”
蒲月扯了几下,都没扯掉。
最后看着祁钰惨不忍睹的脸,默默妥协。
要出发的时候,袁大成把蒲月的衣裳送来。
还有些润,没有干透,一股子炭火味,不那么好闻。
“出门在外,忍着些!”袁大成道。
到底是个女孩子,他多少还是生了些不忍。
“嗯!”蒲月点头。
再次出发,蒲月没了睡意,感受着马车晃晃悠悠、颠颠起伏,时不时伸手去摸祁钰的额头,怕他发热。
她的手很温凉,落在祁钰额头上,昏迷着的祁钰觉得很舒服,就像有涓涓溪流,滋润着他。
一开始蒲月没察觉,等多试几次,她拿开手,祁钰就呻吟一声。
渐渐她就明白了,索性一会换一只手摸着祁钰的额头,或者给他捏捏手心。
男女大防,在性命攸关之前,又算的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