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医治吗?”
何从摇头,实话实说,“内伤、外伤都极其严重,几率不大!”
袁大成抿着唇,蹙着眉头。
他有些担心蒲月会因此惹来杀身之祸。
他们走镖,不多管多问,只当自己眼瞎、心盲,拿钱办事嘴巴闭紧便是了,可蒲月不同。
她肯定搜刮了这人的钱财。
“……”
而且这小丫头瞧着,也不是个简单、纯善的,心眼也多的很。
“见机行事!”袁大成对何从说道。
何从颔首。
目前来说,也只能这样子了。
蒲月洗了个澡,穿衣服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脸上、身上的淤青都浅了很多,身体也不痛了。
而且精神抖擞,耳聪目明。
“……”
她先是一愣,仔细去想,是否有什么不同?
但她想不起来,完全忘记了那个梦,和喝过的泉水。
也好在天快黑了,袁大成他们也没发现蒲月的不同。
她坐在袁大成身边位置,小口小口吃菜、吃饭,因为晚上要连夜赶路,所以得吃饱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