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事儿的呢?”郑年问道。
“来了来了……”
杏花楼的老板娘气喘吁吁,面色慌张跑了过来。
“去通知长安县衙门口,让他们人过来。”
这种事儿郑年自然是处变不惊,以前这种尸体也见识得多了,煤气爆炸的,原配砍小三的,追债逼得跳楼的。
脱下官服将尸体盖住,安顿了老板娘,“谁碰了这个尸体,你就三十大板,懂了吗?”
老板娘的脑袋点的就和小鸡啄米一样。
郑年顺着楼梯上去,直奔四楼房间。
推开房门看到了里面的人。
对方一动不动,站在那里。
下意识从背后掏枪,结果摸到了一把刀。
“卧槽!”
刀就刀吧。
抽出长刀,郑年大喊,“人赃并获,别想着跑了,京城地界,你是跑不了的。”
公子坐在桌旁,面如死灰,“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这话你跟我说没用,留着回头跟老爷说去吧。”郑年也没想那么多。
在他的眼里,谁犯了错都得抓,所以也没问叫什么哪儿家的,就直接押下了楼。
众目睽睽之下,长安县新任捕头郑差爷拿着刀横在那公子脖子上,硬生生站在尸体旁边等了一炷香的时间。
三个宝贝带着壮班的十几个人,浩浩荡荡抵达现场。
将人群隔离开。
把公子交给了衙役,郑年才看到仵作走了过来。
好家伙,郑年看着仵作生怕他一不小心和这个姑娘一起走了。
估摸着这位爷有九十多岁了,佝偻着身体,颤巍巍地蹲了下去。
郑年赶紧上去搀着,“大爷,您留神。”
“么的事!”仵作大爷声音洪亮,“谁死啦?”
“这不是?”郑年指着面前的尸体。
“你给我瞅瞅,咋死的?”
得。
这大爷靠不住。
郑年直接吩咐差人给这仵作送回去,验尸再验死一位,那可就不是小事儿了。
蹲在地上看着尸体,郑年皱着眉。
嘴唇发黑,脸色煞白。
不像是坠楼死的啊,应该是坠楼之前就已经……
就在这时,旁边的人群乱乱哄哄,一个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大理寺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