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年心里好受了些。
熟悉了地形之后,差不多也到了正午,秦风带着郑年到了一个街边摊儿上,指了指对面的杏花楼,“这地方你能去,我也能去,但第一次要在办案的时候去,有事儿没事儿扯点儿事儿出来,得让他们认识你。”
“然后到了晚上就可以便服去了,懂了吗?收你钱的话你就给,第二天再带上人来查案就行,一来二去就不用花钱了。”
“带上那四个宝贝?”郑年问道。
“三个,王大彪从衙门口走到这儿得一天一宿。”清风纠正道。
郑年捂着额头,又当成片儿警了?
算了,只要能陪在老妈身边,当啥都无所谓。上辈子回一趟村里都得好久,现在不出京城,干啥他都愿意。
两碗阳春面上了桌,二人掰开了筷子打算吃饭。
正当此时,惊呼一声。
郑年转头看去,四层高楼的杏花楼楼顶上,跳下来了一位。
ia!
和路边摊锅上的煎鸡蛋一样。
郑年指了过去,“这儿是长安县地界么?”
“对啊。”秦风自然也看到了。
接着,他表情平淡,行动迅速地将身上的佩刀解了下来,放在桌上,脱下了捕头的紫红雕纹衣服,给郑年套上,佩刀挂在郑年身上。
又将腰间的捕头令牌系在了郑年的腰间。
拍了拍他的肩头,随后一拱手,“少侠,青山不改绿水长流,我们后会有期!”
大步就跑了。
留下长安县新任捕头差爷独自在风中凌乱。
郑年站在那儿把秦风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。
他跑了,我不能跑啊……
这天杀的。
抬头看去,四楼窗户口站着一个人,锦衣华冠,痴痴地看着郑年。
下面老百姓也都看到了他。
有眼尖的第一时间跑到了郑年身边,“差爷!差爷!死人了!”
“我没瞎,别叫唤了!”郑年气不打一处来。
哪儿的事儿啊,上班第一天就出这么大的动静。
反应都反应不过来!
没辙,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长安县新任捕头差爷走了过去,拨开人群举起长安县官令,“都消停点儿!我是这片儿的民……啊,差头,都别乱动,破坏了现场都给你们抓起来!”
七年的片警这点场面还是能镇得住的。
围观的百姓后退了几步。
人肯定是死了,四层高楼摔下来……
稀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