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训笑起来:“你这副没有心的死人样子倒是一点没变。我不喜欢强迫,你也不必像受了奇耻大辱似的。”他直起身,饮了一大口酒,叫服务员把他存在这儿的酒都拿上来。
没过一会儿,会所小哥推着几个小推车过来,江训只挑了一瓶出来,亲自起开。
“好好的太太不做,跑到这里……”江训顿住,剜了孙岭一眼,“人啊,就是贱。”
“……”
“孙经理。”他叫台上慌张的孙岭,推开自己左边的女人,叫他坐下。
“喜欢宋医生?”江训直接问。
“没。”孙岭整个人身体紧张地前倾:“就……就想玩玩儿~”
江训轻呵一声,鄙夷的语气:“连离婚少妇都没玩过?”
孙岭打着哈哈,恭维:“那是,哪里比得上江总您认人千万,见多识广啊!”
“……”
江训放下酒杯,牵过宋初梨的手,眼神定在她左手腕那处纹身上,朝她的伤口呼了呼:“宋医生,那不如给我们说说你前夫?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宋初梨很冷淡,看着被抓着的手腕,一语双关,“如果必须说,我希望他放过我。”
“……”
看不出情绪,江训拿起那瓶他的特藏,倒了一整杯,酒香立刻溢满整个包厢。
宋初梨敏锐地看到,瓶身布俄文,唯一的阿拉伯数字写着95
95度的烈酒,都能当食用乙醇了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,江训举起酒瓶,突然想起什么,随便指了指某行文字。
其实那行根本不是那样念,他却读:“rлю6люte6r”。
宋初梨听见自己的心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