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是那场舞会时,江训教她的那句俄语。
“我知道,”宋初梨于是开口,“是‘喝醉了’的意思。”
江训的笑意味深长:“是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宋初梨噎住。
不需要对视,仿佛也能心照不宣地明白,他们都在回忆露台上那只圆舞曲。
原来那晚,他是知道她是谁的。
“95度的伏特加,波兰产的。”说着江训就把它推到宋初梨跟前,“宋医生,说说看,我们江药怎么才能帮定海?”
男人话术过于精湛,宋初梨不想兜圈子,直接问:“你想让我喝?”
“我可没有这么说。”江训又笑。
宋初梨颤颤巍巍地拿起杯子,怀疑这杯下肚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门。
犹豫着。
一声吆喝打破这对峙。
——“新来的果盘到了!”叶昀大喊着,开门端着盘子走过来,跪在茶几面前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,点头哈腰,“江总吃,孙总吃,宋大夫也吃。”
‘宋大夫’这三个字,让江训唇角往下弯了弯,从刚刚开始,这个年轻男孩的目光就从没宋初梨身上移开过。
“你们认识?”他面色不豫。
宋初梨默认。
“可以啊宋初梨,”江训冷笑,“连小牛郎都勾搭上了。”
“我敬您!”叶昀抢先说,倒了杯酒一饮而尽。
江训理都不理他,望着宋初梨,脸色更冷。
“怎么认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