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啊打啊,你继续打,最好打到我心脏病并发,死了算——”
“——宋苗!”宋初梨大叫,立刻去捂妹妹的嘴,颤抖地扭头去看宋夏国。
她的心沉了又沉。
父女只对望了一眼,宋初梨就知道——
这个国,恐怕出不去了。
晚上九点,升学宴在表面的平静中结束。
回家的车里,宋初梨裹着一件毛衣外套,沉默地看着窗外。轿厢内没有开灯,她的身影隐在黑暗里,让人看不出她的神情。
“苗苗怎么不住了?”还是江训先开了口,宋夏国从休息室出来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,不仅对投资的事情绝口不提,还让宋苗立刻从江家搬回宋家。
宋初梨紧紧抿着唇,并不理他。
车子很快停在家门口。
宋初梨脱了鞋,赤着脚打开车门。下车的时候,也不管江训,梆地一声将门关上。
差点撞上车门,江训心里也蹿了一团火。他按了按额间凸起的青筋,重新开了门下了车。
拿钥匙拧开家门,宋初梨把钥匙摔到地上,蹬蹬蹬地去了二楼宋苗的房间。
江训自然知道宋初梨这么生气的原因,强耐着脾气,跟着上了楼。
房间里,宋初梨正拿着脏衣篮,收拾着妹妹的衣柜。她的动作很粗暴,一件一件地往篮子里扔衣服,胡乱裹了一下,就拎着篮子想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