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初梨皱了皱鼻子。办长期签证需要资产证明,妈妈留给她的那笔钱被她冻结了三个月,她没法借,也不想借。
“爸爸。”她开口,语气里已经带着点哭腔,学着妹妹往日撒娇的样子,生硬地摇摇宋夏国的手,“阿训欺负我。”
宋夏国当即愣在原地,他印象中的大女儿一直是冷静理智的性格,还从没像现在这样柔弱过。他细不可闻地吹了吹胡子,只疏离地摸了摸宋初梨的肩膀:“阿训太不像话了,爸爸等下替你好好说说他。但阿梨,夫妻哪有隔夜仇的。”
话音刚落,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来。
“是律师。”宋夏国指着手机道,“阿梨,你印章带在身上了吗?等下要用的。”
“爸爸!”宋初梨喊,但宋夏国哪里肯听,接下电话,一口一个律师好离开了休息室。
为什么还抱有侥幸呢?
为什么还在痴心妄想父亲能站在她这一边呢?
宋初梨无话可说,她闭上眼睛,不自觉攥紧裙子,整个人微微颤抖着。
没过一会儿。
砰地一声——
休息室的门被重重摔开,宋夏国捏着手机回来了。
“宋初梨,钱呢?!”他大吼,“你冻结财产做什么?你办美国移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