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的同时,毕良抬起头看向翁凯森,一双英挺的剑眉不安的蹙在一起,苍白的嘴唇张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头的又合上。
见到这样的毕良,翁凯森只觉得好笑,斜靠在门上,戏谑的口吻夹杂着调戏的成分:“毕兽医深更半夜的来我这有什么要紧事儿吗?!”平时毕良对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。
搓着手,毕良目光在翁凯森的脸上穿梭了一个来回,似乎想在上面找到一丝仁慈的缺口,就算他心里明白这种尝试纯属徒劳,缓缓的开口:“翁先生,请给我一天的假,就一天好吗?!”声音近似哀求。
翁凯森含义不明的一笑,霍然抓住毕良的胳膊往屋里一带,门在毕良身后砰的关上。
毕良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,心中的不安骤生。翁凯森俯下身,在毕良的身前布下一片阴影,两人的身体挨得极近,翁凯森的呼气喷在毕良的脸上,毕良甚至能感到他灼人的体温。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,感觉到毕良的意图,翁凯森的手加紧力道,令他动弹不得,一双眼睛散发出阴狠的色彩。
那一刻,毕良以为他要杀了自己,尽管不知道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。心里对这位雇主一直抱持着莫名的恐惧,现在却不是让恐惧占上风的时候,能给一天的假就好,一天就好,坚定着决心来谈判的自己,是没有丝毫退缩的立场。
翁凯森放松力道,气氛缓和下来,不过他没有半分要移开身体的意思,每个字都带着热气,源源不断的炙烤着毕良:“你的请求我可以考虑——。”
毕良抬起头,眼中满是希翼。
嘴角一偏,嘲讽不自觉的浮上翁凯森的脸上:“不过你得拿东西来交换——。”说完,起身,松开毕良,站在一边抱着膀子观赏着毕良的举动。
雇主的一系列动作都预示着不好的下场,无论是怎样的条件他都要接受吧,还有什么能比过唯一的假期呢?!唯一能和妹妹见面的假期,对他充满了诱惑力。义无返顾的问道:“拿什么换呢?!”
一屁股坐在床上,撇开大腿,拽开拉链,手揉捏着裤裆中间的凶器,声音也暗哑下来:“老子都一个月没解放了!把火给我吸出来!”
毕良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位貌美如洛神的雇主,愤怒在胸口升腾,尽管像奴隶一样的被骂被打,可是他却始终保持着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坚挺和自尊,被像女人一样的对待,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侮辱。毕良挥拳照着那张无耻的脸狠揍去。
翁凯森完全没想到毕良会打自己,或者准确的说他从没想到毕良也有愤怒的事情,甚至还有这种让他愤怒到揍人的状况,一时躲闪不及,脸重重的挨了一拳,那一拳很好的说明了毕良的心境。
毕良不给翁凯森任何反应的机会转身朝门口跑去。不料翁凯森动作更迅速,反应也更快,从床上一跃而起,站在毕良身后,一只脚绊倒毕良萎缩的脆弱右腿。
毕良摔在地上,头磕在床边,血迅速蔓延了整张脸,翁凯森不因他的惨状而放过他,扯着他的头发按向自己的凶器上。
毕良拼命挣扎着,血蹭在翁凯森雪白的裤子上,像是书写着最悲哀的挽歌。如垂死的野兽,毕良张口欲咬向翁凯森的命根子,早有防备的翁凯森一拳挥开他,翁凯森的拳头力度是毕良的几百倍。
毕良滑出两米远,终于在书架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