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百余钱都不够他折腾,这回可好,直接折了一半。
萧景和默默回头看了一眼温言,眼中的信息很好的被传达,接下来一段时日就要辛苦娘子了。
温言嘴角微微抽搐,难受的别开眼睛,这厮如今吃软饭吃的越来越熟练了。
“唉,禁足一月,本宫只能在这方寸之地活动了。”
温言拉住萧景和的胳膊,另一只手在他肩上拍了拍,语笑嫣然,“那不是正好吗,殿下可以安心学功夫了。”
他一点都不安心,尤其是温言制定了那么严苛的标准。
上午念书,下午练功,晚上继续读书,他这是做了什么叫温言这么报复他。
“没必要如此紧张吧,不给我留些自由的时间吗?”试图垂死挣扎。
温言把墨玉青玉都叫了过来,桌案摆上,软榻在侧,温言斜倚在上面,由着茵陈喂葡萄。
她扫了一眼萧景和,语气凉的不能再凉,“你觉得呢?”
选上萧景和本就是个错误,她不可能让自己永远错下去,即便他人是长歪了她也有本事扶正。
“好好教授太子,敢放水,”温言杏眼余光掠过墨玉青玉,最后落在萧景和身上,害的他直哆嗦。
“你们三个我一并收拾。”
自此萧景和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折磨生活。早上起来叫宫人伺候着洗漱更衣后便在崇文殿开始念书,摇头晃脑眼冒金星,到底记住了什么他自个儿也不知道,总归这样一遭下来头脑愈发不清醒。
温言叫他读的那些书都是科考中必背书目,萧景和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些什么,明明说是明经科太过教条死板,于治世理政的作用实在算不得大。这会子让他念这些书,是打算叫他考个举人回来吗。
再说这练功,墨玉青玉听了主子的话,那是当作菩萨一般供起来,一点都不懈怠,萧景和若是哪个动作没做好或是稍稍躲了懒,首先这两人给他加练,其次禀报温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