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姐放心,我暂还不对付他。”

“我让他也先折个臂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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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斓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母亲。

匆匆回家时,才进门碰着月余未见的秋茂彦,秋斓便怔了怔。

秋茂彦满脸憔悴,眼圈也一个劲发青,显然是没怎么再好好休息过。

见是秋斓回来,秋茂彦也只是强勾出半点笑,伸手摸了摸秋斓的头顶。

“阿爹。”秋斓轻轻唤一声,把金顶拿出来低声道,“阿娘都跟我说了。”

秋茂彦看着赤金顶,瞳孔一张忙又问:“上头的鸽血红宝呢?”

秋斓喏喏心虚道:“阿爹不在的时候,宁定楼故意降价挤我们的生意。”

“店里又缺食材,又要交租,阿娘没法子,就把红宝摔下来当掉了。”

她越说越小声。

她想起了当初在院子里拿着鸡毛掸子打人的阿爹,虽然在她印象里,除过那次,她的阿爹从来没有动过手。

当初拿着红宝时她只觉得喜悦,事到如今她才知这红宝赤金顶是滇州土司府御物,是滇州土司的尊贵象征。

然而眼下东西却已然残缺不全。

不知怎么的,秋斓忽然有些怕。

她轻轻撩起眉眼偷偷朝秋茂彦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