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。”秋斓听得鼻子发酸,便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儿那样直投进秋母的怀抱,“阿娘最好了。”
“好娃儿。”秋母摸了摸秋斓的头发,“你只记得,这红宝的事万万莫讲给你阿爹知道。”
秋母说着,用手绢将宝石小心翼翼地包起来:“等下午街上人少些,就让德良拿去当铺。”
“从前再难我们都坚持得住,如今我们定也能坚持下去。”
“当活的。”秋斓忙道,“等咱们过了这段日子,我定要替娘把祖传宝贝赎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秋母笑着背过身偷擦擦眼角的湿意,“当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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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家店里虽还有人进,可比之从前实在算得上门可罗雀。
耿承安料着小店也过不了一个月去,便趁早穿戴一新,到镇国公府跟小关氏混混眼熟,顺道邀功。
时令已然是晚秋。
霜花露叶铺在镇国公府里头,瞧着倒像是别般风景。
事情全都按着计划进行,耿承安心下觉得这次无论如何也该能再得些赏。
殊不知小关氏是实实在在的急性子,如今耿承安这慢条斯理的进度已然将她的耐心消磨一空。
何况引他的巧儿日前死于非命,以至于在小关氏眼中,他耿承安办事也不知是不是安了其他用心。
可惜这些隐情不为外人所知,耿承安由此被小关氏晾了三个时辰。茶也喝完五六杯,揣着一腔子喜悦的耿承安却连半个正主都没见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