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……小哥也有他的生活。”
“什么生活?他就想把整个家攥在手里,巴不得我早点儿死。”
“您说什么哪!”叶玲又惊又气,“小哥这么多年不容易,又带着瑾瑜——”
叶玉山睨了叶玲一眼,后者噤了声。
“他翻了个底朝天,把小珏给找了出来。叶玲,我刚才没问,你觉得这件事儿巧吗?”叶玉山怀疑起叶玲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。
叶玲面不改色地说:“我妈知道这事儿吗?李珏,胆子那么大。”
无独有偶、双玉合一是谓珏。
叶玉山睨了叶玲一眼,没说话。
目送他们上了车,任敏随后也上了另一车离开园屋。车上,任敏给叶辞打电话,温声叮嘱说:“你要真想滚去澳洲,尽情在你爸跟前放肆。但是,你答应了我的事情,家业始终是你的,儿子,你知道妈这么多年熬下来的,身体不好了。”
听见叶辞低声应是,任敏叹息般说,“是个好姑娘,什么时候带来吃个饭吧。”
收线后,叶辞对庄理笑说:“妈让我带你回广东。”
庄理只是安静地看着他,然后眼泪就下来。
她蒙住脸,说对不起、对不起。
叶辞只觉心脏一下没跳过来似的,握住庄理的手臂将人拉到神前来,“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随便道歉?”
庄理仍说:“叶辞,对不起,给你惹麻烦了。我不该贸然过来的……我应该问清楚。”
仰起脸,蹙起眉尖,她是那样令人心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