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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色 也稚 887 字 2022-10-04

“什么麻烦,你差点就被——”叶辞怒其不争也哀其不幸,放缓语气说,“庄理,是我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庄理胡乱摇头。

雨下下来了。

叶辞拉起庄理三步并做两步往台阶上走,走进建筑物里,他们头发和肩膀已经润湿了。

叶辞把人带去房间,庄理有一瞬的迟疑,然还是进去了。

室内装潢作了更新,布局细节和家具和之前不同,她站在床边,看着叶辞从浴室拿了一条浴巾出来。

“把外套脱掉,快擦一擦。”叶辞把浴巾递过来,见庄理没动作,于是走拢。

浴巾搭在她头上的那一刻,她踮脚吻了上来。

带着些微冷津,叶辞捧住她后脑勺,温柔地回应着。

他们第一次在这间客房的床上做了,事后去浴室梳洗,庄理蹲在莲蓬头下,渐渐就啜泣起来。

叶辞无言地望着墙壁。

歉意表达太多好像就失去了意义,他不知如何陈情。他仍感到抱歉,却又矛盾地不想感到抱歉,因为曾经是那样愤怒。

然后叶辞蹲了下来,从背后抱住庄理。

她说,你知道有时候我为什么接受你那些疯狂的调-教式的性吗?因为我爱你,叶辞,我爱你。

叶辞掰过庄理的脸,狠狠吻。水流使他们睁不开眼睛,只感觉皮肤上在流动。热水淌进他们翕张的唇齿间,有时呼吸也没有的了,窒息感让他们在想不起方才床笫间的温柔旖-旎。

后来他们吃了晚餐,在客房壁灯映照下在窗边吸烟,然后就拥在一起。他们疯了似的重复、循环,整整两日,哪里都没有去。

周日傍晚,在叶辞见缝插针看笔记本电脑的时候,庄理趴在旁边吃苹果,叶辞拿走她的苹果啃了一口,忽地撇下电脑,倾身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