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远了,又是寄宿制,还是想让离家近点。”
偶然从叶辞那儿听说过,瑾瑜是美国籍,回北京上学手续比较麻烦。
那边两句话收线,庄理幽幽地想到瑾瑜的母亲,不知道是怎样一个人。那是不是真正认知过叶辞的人呢?还是说只是他们年轻时一次偶然?
庄理觉得自己近来好奇心过于旺盛了,这个周末该出门寻些趣事来做。
正想着,晚上南晴就找来了,在微信上问有空没?
庄理思索片刻,应邀赴约。
虽然之前就注册了账号,但庄理回来才开始使用,好友不多,朋友圈动态几乎被南晴占据。
无论世界发生了什么新闻,南晴的动态永远像她的名字一样明媚,酒店下午茶、游泳池美背照片、佩戴新的饰品的照片,配文往往是“宠爱自己是终生幸福的开始”一类的心灵鸡汤、女人宝典。
和高中时期生动张扬的女孩相去甚远。脸也变了,给她漂亮的脸增添稚拙感的钝下巴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几万块的v字下巴,眼睛仍是出众的,可失去了灵动感。
庄理放下手机,觉得自己有点刻薄。下一瞬从镜子里看见自己,陡然而生焦虑感。
难道她也变了吗?
“你真是没变。”南晴在庄理入座时说。
她们约在一间新开的手作汉堡店,店因为霓虹闪烁的stagra风格而在社交媒体走红,人满为患,因为背景的嘻哈音乐更显嘈杂。南晴稍微提高了声音,又说,“但是更漂亮了!”
庄理笑起来,“这还叫没变?”
南晴上下晃食指,“我是说氛围,气质不一样了,会打扮了。”
庄理想了一下,说:“你以前确实笑我不会打扮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