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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色 也稚 754 字 2022-10-04

“我想考驾照。”

叶辞一顿,“我当什么大事呢。考, 考过了就奖励我们小理一台车。”

庄理愣了,“诶?”

“出息。”叶辞乜她一眼,“真走了。”

翌日,庄理提前了十几分钟打卡上班, 在小组主管和同事的交接下进行一些文书方面的工作, 以尽快熟悉工作流程。

私人基金会和一般机构有所不同, 又因为艺术基金会的性质,对接的不少项目和政府有关。不过,看起来所有的事似乎都牵扯到文化艺术,其实有的只是一个倚托、标榜。他们一方面做一些完全不盈利甚至赔钱的项目,一方面又在诸如地产、建设项目上揽金。

最后会有一部分资金流入别的艺术机构、工作室,通过它们具体帮助到个人,青年艺术家、崭露头角的素人艺术家,乃至实验音乐人。

庄理想,叶辞在圈子里有影响力原是理所当然的,他年纪轻轻就在做类似于生态建设的事情了,也许不是全部项目都是好项目,中间环节会出差错,至少他尽力让这件事持续发展下来了。

叶辞不喜欢宣讲,比起在对岸公认的收藏家身份,在北京,认识他的人大多数更看重他私股基金投资人的身份。自然,叶辞把不同的事情交由不同机构运作,握瑾怀瑜相对来说有点理想主义。

部门总监说不是有点,这就是叶辞的理想国,前提是没有其他董事拦着他。

庄理很好奇叶辞到底动过什么念头,遭遇下属如此评价。

总监只笑,“反正叶总嫌恶的事儿特别多。”

以前听叶辞和别人的电话里讲过,什么一个企业为了竞标项目突然文化。想来叶辞对商业运作是存了矛盾之心的,可往往不得不顺应现实。

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做这一行?

庄理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,似乎,不、不是似乎,是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的理想。

一段时日过去,庄理翻阅资料与报告,按图索骥般拼凑出一点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