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他是真的太忙了,没时间做这种好玩的活动。”
“可我看他也忙着出席派对。”
阿英耸肩,“那是他的工作方式。你有没有仔细听他们谈什么?有次我听到他们讲的数字——好吓人!他讲过,派对就是开了门的酒桌,与其听一桌人夸夸其谈,不如广敞,可能还会发现一点有意思的。”
庄理陪伴叶辞出席活动,就坐在他旁边,当然晓得他经常在派对上听别人聊项目,很多需要投资的人也因此找到派对上去。
但具体到细节,叶辞会和人去别的地方再谈,庄理无从知晓一段时间里他到底投了哪些项目。他的投资通过好几间公司进行,有时公司做的项目和他完全没关系。
总之,即使是近在咫尺,他的面目对于她来说还很神秘。
音乐把人拉回现实,庄理暂时放下心事,和阿英投入到派对中。毋庸置疑,比起叶辞那些派对,庄理更喜欢现在的氛围,置身其中或多或少能感觉到一种情感的联结。
“是吗?”阿英一时不能理解庄理的说法。
庄理玩笑说:“其实也可能是我更适应这种不以哪一个人为中心的边缘文化。”
“你让我想起一个词—— étranger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另一位朋友接腔,“局外人。”
几人相视而笑。
他们玩得十分尽兴,先前产生的一点隔阂似乎都消融了。最后阿英饮多,她的朋友们也不知转去哪边了,庄理只好把她带回住处。
路上庄理给叶辞发消息,叶辞说不用管,把她扔到浴缸里就行了。
庄理忍不下心,先是把阿英挪到沙发上,结果阿英没一会儿就要呕吐,庄理不得不把她带去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