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信的官员出去一个又一个,从‘有要事相商,’到‘有法子救国王,’都说了,就是等不来传召。正急的火烧眉毛的时候,三皇子府上的护卫来传信,说花瑟瑟一切安好,让他不必担心。

灵光一闪,就让人带回去一句话:要事求见三皇子。

虽说三皇子看着吊儿郎当的不靠谱,人家正经是太子胞弟,总比他见面容易。

初听这话的三皇子懒得理他,直到花瑟瑟诊断出皇子妃的身孕和所中之毒,他才想起这回事。想起时已是深夜,不想从从香软的被窝里再起来。何况堂堂皇子,旁人说见就见,岂不是很没面子。

一来二去,就拖到翌日晌午前。

杜元甫来时,熬夜而出青色胡渣印子清晰可见。他被引至主院外等候,疑惑的看着往来进出的大夫。

要这么多大夫,府上有人重病?

“皇妃如何了?”这是今日的第十一位大夫。

“皇妃身体康健,有些郁结于心,在下开几副安神汤,好生调养即可。”

“滚!”

巫谊一脚踹翻庸医,皇子妃为他抚背顺气:“花大夫不是说了,气大伤肝。”

眼见他脾气缓和,奴仆们赶紧拽起到底大夫退出屋子。

“夫君,既然花大夫说的笃定,我们就信她如何?”

“不行,除非还有人能诊出你有孕一事,不然我不放心叫她治。”吊儿郎当的巫谊一旦认真起来,也是八匹马拉不回来的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