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发生了其它事情。
想到这,宁琅直接清醒了。
感觉到那人是在床的里侧,脑袋便慢慢慢慢地朝右边望去。
正正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撞上。
他的左手支着脑袋,脸色是清透的白, 可唯独耳朵和眼尾微微泛红,像是被人揉着脑袋吸了一顿,也更像是经历了一场春日夜里的胡作非为。
连不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像是在勾引人。
宁琅咽下一口唾沫, 不太敢确信地问:“我……昨晚,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突然这么问不是空穴来风的,她依稀记得自己断片之前脑子一个劲儿地在想要怎么搓磨东朔一顿,把他给她添的堵全部报复回去。
听宁琅这么问,像是故意要吊着她,东朔也不吭声,只嘴边挂着暧昧的笑,直勾勾地看着她,繁密的眼睫一眨一眨的,看得宁琅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。
煎熬得实在受不了,想催促一声“求你了你倒是说话啊”的时候,那张似被狠狠咬过,有点病态的红的嘴终于动了。
东朔:“你对我这样那样……然后那样了。”
宁琅倒吸一口凉气。
虽然没听明白“这样那样……然后那样了”究竟是个什么样,但听那含糊暧昧的口吻,宁琅感觉自己在喝醉之后似乎犯下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。
不是感觉,东朔接下来做的事直接让宁琅自信地去掉了那个“感觉”,把自己的罪行给坐实了。
他扒开了衣襟,坦坦荡荡地给她看她自己做过的好事。
只看了一眼,别说倒吸一口凉气了,宁琅觉得自己连气都快要喘不上了。
这、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