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琅了却一桩心头大事,连带着步伐都轻快了几分。
她回竹屋的时候,不见东朔,不知是上哪去了,还未回来。
宁琅有点担心他,但又想着按他目前的实力,虽才引气入体不久,能伤他的、要伤他的人应该不多,便安下心来,想找点事情做,等他回来。
她觉得这一刻有几分像她和东朔结为道侣后的时日,总在等他外出归来,可仔细一想,宁琅又找到了不同——与前世不一样了,正在努力奋斗的人不止是东朔,还有她。
想到这里,本来有些塌下的嘴角又重新扬了起来。
打算把东朔昨夜提回来的那头猪做成肉脯送还给重明天,宁琅着手准备起来。
可到处找来找去,始终找不到。
正巧听到竹门传来动静,宁琅扬声问道:“那头猪你放到哪里去了?”
东朔没有立刻答他,只说了句等等,然后回了他的屋子,再来厨房找她。
“阿宁。”
听他唤她,正在厨房翻来翻去的宁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回首望他。
这一回首,心头不由叹道,美人便是美人。
一袭绣了银色暗纹的白衣,身量颀长,风姿无双,即使是站乌七八糟的地方,也犹如珍珠掉到了草垛里,明亮无暇,一眼就被吸去了目光。
有些佩服起前世过了足足两年才对东朔出手的自己,宁琅回到了找他的正题:“重明天送的那头猪呢?”
“还回去了。”
宁琅倒是没想到东朔动作这么快,愣愣道:“啊,这……我本还想着做成肉脯再还给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