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,他知道今日发生的剑修师兄一事。
目光再不经意掠过东朔衣摆的暗红时,宁琅浑身一个激灵。
一些很荒谬的画面不受控住地在脑海浮现了出现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瞬间,宁琅悬崖勒马,立即停了下来。
但仍是忍不住问他:“你是不是知道今日有人邀我一同修炼?”
东朔坦荡地回望她,说:“我知道。”
宁琅越问越心慌,却控制不住自己,接着问了下去:“你……怎么知道的?”
于东朔而言,这不是太难回答的问题。
下一秒,他立马接上了宁琅问他的话,语带唏嘘,“阿宁在兀臬山已是名人了。我今日出山时总都在听你的传闻,又怎会不知?”
宁琅直觉他的回答哪里有问题,一时却说不上个所以然。
苦思冥想了一会,冷不丁地撞上东朔好奇而坦然的目光,又见他像是乖宝宝一样地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等她沉思,宁琅决定把内心的困惑暂时放在一旁。
可刚放下,又忍不住捡了起来——宁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只是突然非常想去见一见邀她修一石二鸟两全其美之道的剑修师兄,看他是不是好好的。
便随口编出了个借口:“我突然想起有事,要出去一趟。”
东朔怔了一下,也不挽留,不多问,很干脆地放开了手,随她去留:“好,你去吧。我等你回来。”
宁琅脚刚提起,却没有迈出去,收了回来,实在是忍不住地问了东朔:“你衣摆如何染了血?”
东朔顺着宁琅的目光看去。
一顿,回道:“我也不知是何时粘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