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宁,怎么了?”

宁琅被突然响起的询问吓了一跳。

她呵呵假笑一声,只说是太黑了,想让东朔掐个火诀,点个灯。

竹屋里有了光。

当暖融融的橙黄光线亮起,看清了东朔手里拖着的东西,宁琅终于松了一口气,只道是虚惊一场。

可下一秒,她的脸色又变得怪异起来。

她蹲在东朔的脚旁,手指着脑袋上绑了喜庆红花的死猪,纳闷地问:“你今日不是随重明天去见掌门了吗?怎么带了头猪回来?兀臬山好像也没有猪出没啊。”

东朔看上去也颇为无奈,很像是被强硬地塞了头猪,不得不接。

“峰主给的。”

“他给你这个干什么?!”

“说是他亲自下山买的,为提前祝贺我们结为道侣。让他当了回红娘,高兴。”

宁琅:“……”

这个重明天!

她都说了他们没在一起!没、在、一、起!结什么道侣?!

见宁琅气得要死,脸上却不见血色,寡白得像纸一样,东朔便把猪放在了一旁,同样蹲了下来,干净的手抚上宁琅的脸庞,忧心忡忡地问:“脸色怎么如此苍白?”

宁琅嘶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