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峰主,您以后不要再把屠魔给弟子了,太重了,弟子实在承受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他什么时候把屠魔给过她了?
重明天又默了一下。
他很纳闷,不清楚自己怎么只是去其它地方参加了一回寿宴的功夫,自己最照拂的小辈便变得古古怪怪了。
心中狐疑,重明天到底没有接过话头,只想着先把正事给办了。
“你随我来,我有些话要跟你说。”重明天往竹屋的方向迈了一步,示意宁琅跟上,又朝宁琅一直不敢看的地方解释道:“小友稍等片刻。”
宁琅的余光窥见由重明天带回来的少年颔首。
一眼后,不敢多看,多留,转身同重明天进了竹屋。
宁琅是凡人,无功法护体,竹屋内点了火炉,暖融融的,被暖气一煽动,等宁琅意识到了的时候,又是被鼻涕眼泪水糊了一脸,非常狼狈。
回首,从来只在宁琅的眼里见过打哈欠冒出来的眼泪水的重明天,瞧见她脸上稀里哗啦的惨状,又愣了一下,随即意识到不对劲,立马严肃起来。
重明天问:“发生了何事?是我不在的时候,你让人给欺负了?”
发生了很多的事。
但不好解释,也解释不清。
便摇了摇头,否定了重明天的猜想,回道:“我觉得很愧疚。”
重明天琢磨了琢磨,问:“你可是做了对不起隐门的事?”
“不是。”宁琅摇头,“我觉得自己伤害了一个人,所以愧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