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认可至此的强显然不是单纯地因为一把武器。
沈嘉玉心还没放到底,就听旁边封清洋尖叫的声音扭曲到快要变形。
“牧、牧哥!”封清洋揪着自己的头发,瞪大眼睛盯着昏迷的牧迟雨,“怎、怎么回事?!什么时候沾上的?!”
沈嘉玉愣了一下,想要探头去看。
封清洋一把把她拉回来,用力到指骨都有些变形了,他警惕地看着驾驶座的位置,压着沈嘉玉退到对角的车门旁。
牧迟雨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黑气,一点点往车厢内扩散开来。
26、70-71
◎丑拒◎
70
傍晚。
屋外风雪交加,牧迟雨放下看到一半的书,起身去客厅倒水,无意间一抬头,隐约看见两道人影。
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这一场大雪连着下了两天,雪积了有小腿高,主城区的交通系统几近瘫痪,所有人都放假在家,静静等着雪停。
就连一向不分昼夜的侵蚀也好似被雪暂时冻住了,牧迟雨也因此得以有了几天的假期。
理应没有人再在外面游荡了。
牧迟雨端着杯子坐回去,看完了剩下的一半书。
当他揉着眼睛重新去倒水的时候,发现窗户边缘露出一大团黑墨,像是毛绒绒的后脑勺。
牧迟雨愣了一下,放下杯子,推门朝外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