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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?”

姜思思长叹一声:“我头疼。”

属于学渣的头疼。

谁上学的时候,没有背过《兰亭集序》呢?

岑沧海说:“你并未饮酒,怎会头疼?”

姜思思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:“不饮酒就不会头疼?哪里来的道理?”

岑沧海但笑不语。

此时长廊中间的溪水就发挥作用了,越王亲自在觞中放下酒壶,轻轻一推,酒壶便随着觞打着旋晃晃悠悠往后面开始流。

姜思思有点紧张:“停在谁那里,谁就要作诗,对吧?”

“姜公子面色看起来不好,难道是怕了?”

“废话,我哪儿会作诗啊。”姜思思祈祷着这溪水流快一点,赶紧把他们这边过了。

岑沧海说:“即使不会,姜公子也可以喝酒啊。”

姜思思双手合十的动作顿了一顿,侧头说:“还可以喝酒?”

“若是作不上诗,罚酒三杯便是。”岑沧海今天的发型是属于留了两措小须须在面前的,说话间,那两措头发便随着吐出来的气流一上一下。

姜思思被打开了新思路,顿时神清气爽,酒这玩意儿,她是不怕的,毕竟姜思思继承了她爹千杯不醉的基因,谢师宴上喝倒了不知多少同学老师,最后只有她屹立不倒。

系统在潜意识里欲言又止。

还不等她高兴多久,岑沧海就说:“到时候姜公子替我喝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