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沧海咬了咬牙没说话。
姜思思已经去翻其他人的了。
因为没有限制格式和韵律,许多人都挑着自己擅长的方式来写,直到将这一百多首水平参差不齐的诗摆在姜思思面前,她才对天赋这个词有了深刻的认知。
有些人写的不押韵就算了,水平甚至还比不上姜思思听过的相声里逗趣的打油诗。
有的又平平无奇,辞藻看似华丽,实际空洞无比。
细细看来,极具个人风格,出挑的竟然不过数十首。
其中岑沧海贡献了两首。
等到场内讨论声渐渐下去以后,越王适时地说:“想必诸位都已看完了,不知各位心中可有结果了?”
姜思思环顾四周,已经有不少人的表情变得沮丧又僵硬,回答声也有气无力。
直到书童们走过来跟姜思思要纸,姜思思这才知道,原来还有投票环节。
一个人可以投三票,小册子上所有诗都有序号,姜思思便对照着将岑沧海和黎士杰的三首投上去了——别的不说,姜思思是出了名的帮亲不帮理。
“你投的谁?”姜思思将小纸条放到书童手里就去看岑沧海那边。
岑沧海端端正正地写下其他人的序号,姜思思瞪大了眼睛问:“你怎么不投自己?”
“不必。”岑沧海懒洋洋地说,“诗会有规矩,不能投自己。”
想一想也是,总共三个投票名额,全选了自己那还了得?
等到书童们收集完毕,姜思思就听见越王说:“诸位不必紧张。”
紧接着就听见越王身旁的书童大声宣布,投票环节还是需要计票的,现在他们马上要进入第二个环节——流觞曲水。
姜思思痛苦地捂住了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