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晓芩感叹了几句周哥真严格,不打扰她训练,挂断电话后,她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“你们团里看样子很忙。”
“那是,几乎每天都这样,最近不是要庆典了,说起这个,封老板有空也可以去看看,下一个月就在大剧院,我和扶笙都会参演,最后一个压轴节目《天鹅湖》。”
“我知道这个,钟芭每年都会演出,我跟朋友偶尔去看过两次。”
季晓芩惊讶地睁大眼睛,她是没想到的,封驭看着不像是会去看芭蕾舞剧的男人。
“出乎意料吗?其实、我挺喜欢黑天鹅那个角色的。”
“哦??这还真巧了,封老板一定要去看,这个角色会让你有意外惊喜。”
封驭望着季晓芩推门出去,顺手拿过墙角上次客人落下的雨伞,“拿去用吧,店里还有很多。”
季晓芩微微怔了下,耳垂刷地红了,小小的一点,眼睛躲闪地接过伞。
连谢谢两字都说不完整,只说了一个谢字,便急忙撑开伞跑了出去。
扶笙从原先自己住过那间房里迈步出来,她顺着呼吸靠走廊的墙站立,身体瑟瑟抖动。
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撒谎。
或许他也想她留下来。
扶笙的脚趾点地,痛并且快乐,丝薄的袜子和地板就一层隔离,而这一层隔离几乎可以当不存在。
冷感就这样从脚底板冒上来。
不远处的楼梯响起动静,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,配合屋外的雨点声,有点像南方梅雨季节,老屋里,连接着小阁楼的年岁久远的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