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是什么样子,会是哪种场景。
就如同一个待宰的羔羊,又或是等待手术刀降临的将死患者。
她贪恋靠在沙发上,颈子向后仰到靠背,睁大眼眸看天花板,全身心放松地好像在自己那张天窗下的小躺椅一般。
柔软的皮质沙发仿若他宽阔的胸|膛,一下陷入其中,还有余温的残留。
她把身子倾倒在沙发上,脸庞接触着沙发,转眼看到茶几上一缸的烟蒂烟灰。
怎么会抽那么多烟。
她起身把烟灰缸的东西倾倒进垃圾桶里,蹲在地上,用纸巾清理干净。
扶笙捧着烟灰缸忽然笑了,这样做好奇怪,好像两个人生活在一起,她偷瞄里面的情况,嗡嗡嗡的纹身机还在不停地响动。
她用指尖悄悄抽出张纸巾,对折一次,白净的纸面在茶几上轻擦拭过,边边角角都擦干净,扶笙弯腰回身时,手肘撞上桌面的硬物,她好奇地看了两眼桌上摊开的杂志,都是英文的,她看不太懂,趴在上面,咬着指尖,细细辨认,《1000 tattoos》、《k the art of tattoo》
好难懂啊。
扶笙借着门外残留的一点亮度,坐在地上,背靠沙发翻阅杂志。
这里有好多刺青的样式,说不准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,越翻找下去,扶笙就越对封驭身上的刺青样式感兴趣。
她从前看书就会犯困,越看越索然无味。
杂志被归于原位时,门上的风铃叮铃作响,入了扶笙的耳。
“怎么这个时候下雨了没带伞啊”
她站起来,一下子没站稳,踉跄了下,踱步到门口,秋季的雨很少能闻到味道,不像夏日傍晚的雨,闷潮。
扶笙在这家店唯一的自然光源处,抻了抻腰身,好久没有这么惬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