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太太心软,从老宅归家后,让自己多注意点这个插曲就此揭过了,她从此做菜都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孟朝茉也不确定,“嗯…做吧,他可能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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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朝茉去的途中,有个路口发生交通事故,车堵成长龙。到餐厅门口时已经接近两点。服务员领她去订好的位置,边同她说:“您的位置在靠窗第一个,温先生还没到。”
“小姐您怎么了?”服务员见她不动,回头礼貌地问。
孟朝茉脚步顿在原地,视线投向楼梯那边。
刚才,一抹清隽的黑色背影消失在楼梯末端的二楼拐角处,她来不及细看,只大概瞥见随之而行的,还有个婀娜纤美的女人。两人应是去往楼上的包厢。
黑色背影透出挺拔清绝,实在太像商俞。
以至于她怔在原地,转念安慰自己。商俞这会儿应该在公司,而远商集团总部大厦所在的中央商务区离这家餐厅隔了大半个城,他不可能在这处。
她重拾脚步,回以服务员淡笑,“没事。”
靠窗坐下不达十分钟,温律师赶到,表达因堵车迟到的歉意后,扶了下镜框,开始进入孟朝茉的正题,问了她关于这段婚姻的问题,包括结婚时间地点,双方是否有子女等等。
据温律师观察,对方气质纤弱,但述话不疾不徐,很有条理,说到结婚的细节时,眉眼闪过一瞬的挣扎,只消顷刻便恢复如常,不仔细会以为是自己花眼。
他抿下口咖啡,问:“你和商先生现在感情怎么样?”
孟朝茉沉默半晌,在搜寻合适的词界定两人间的感情,平淡?破裂?好像都不太贴切,最后无果,只能分别阐述:
“刚才也和温律师你说了商俞在汀绮会所关于婚姻说的话,他对我应该是从恋爱到婚姻长年的习惯。”
忆及说漏嘴那天商俞咬在颈侧的痕迹,又说:“以及占有欲。至于我对他…我也想明白了,我不想再被这段感情左右,总有天能真正走出来,而第一步就是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