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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平忧的手掌贴住他的后背,整个人几乎被烫得化作水雾。手指不是自己的,腰肢不是自己的,甚至连思绪都不是自己的,只能抬手摸到他扎起来的一小簇头发。
怎么一点也不扎人。
她懵懵懂懂地想着,隔着一层水汽看他,轻声嗫嚅出声,并不放弃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,“……好热。”
“这么娇气。”说话的人内容正经,嗓音却哑透了笑她。
他的皮肤很白,偏冷,身上也一样。
许平忧几乎全凭直觉呼吸着,此刻的发晕发闷不再是出于酒精作祟,全换成了一个人。
他们在沙发处拥吻得缠绵,直到她分毫力气不剩,视线一晃,身下一轻,目光所及的空间又换了个彻彻底底。许平忧跌落在软绵绵的床垫,抬头只能看到他的笑,感觉到铺天盖地压过来的热气。
费行云这次不打算再放过她。
太阳穴突突地跳,她的直觉隐隐地得出一个结论,又要她主动注意到他的眼尾——微微泛红泛潮,什么都写在眼睛里。漫不经心没有,轻轻松松也没有,眼神同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不同。
真神奇,她都快被热气逼得呼吸不过来了,没有一处属于自己,却竟然还能觉得他像在用眼神求爱。
这种错觉要她拿出最后一点清明的记忆。
“费……费行云……”她颤抖地叫他的名字。
“床头、床头柜的抽屉……”
许平忧的脸红得滴血,断断续续地出声,稍顿一秒,又被狠狠地亲过来。
费行云抓重点的能力一向出众,此时也不例外,沉沉地喘息,笑着逼问,“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