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他当时是亲口做的保证, 要和那个女人断绝来往和关系, 过年的时候也由大家见证过了, 是谁食言显而易见。我也没那么多的诉求,只求按照原来最开始说好的,平稳结束关系,每个月给该给孩子的,更多的我也不要。”
……
“冉冉我一定要带走。”
……
声音断断续续,偶尔有一两句特别大声,内容便十分清楚。
许平忧抱着妹妹,隔着墙听见了也当没听见,继续念着童话故事。
“姐姐,他们在说什么呀?”
许冉冉眨巴着一双眼睛,虽然年纪小,却也感觉得到家里气氛不对,听得懂自己的名字,因此有些害怕地抓紧她的袖口,往她怀中缩了缩。
她略作沉吟,揉了揉许冉冉的头发,声音放得更柔,“没什么,只是一些小事,很快就会结束的。”
“别怕。”
她抱住许冉冉的背,感觉得出小姑娘的依赖和不安,想起一些过往,半晌无话。
……
期末是在六月,事情结局也是在六月。
最后的机会没有把握住,局外人想做努力显然也是徒劳。
许平忧隔天就被带着坐上回老家的火车,心情却是异常平静。
外婆家在距市内不远的县城上,老人家一把岁数了,却坚持要来接她们两个。见面的第一句话先是安慰了许平忧,给她一个拥抱,问起最近有没有吃饭,再是直入主题,问起许冉冉的归属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