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该缺的逻辑还是缺,现实没有真正的智慧果,他依然不会做饭,基本都是祁路遥在捣鼓。
买的这些……一看就不便宜的……都是些什么啊……
辰夏想起来就肉疼,加上这些玩意儿又重,又不能磕碰——他小歇完了再抱起箱子的时候眼前一黑,一个趔趄,差点摔了——顿时更不高兴了。
好热啊,这才六月!
“怎么搬的,”前面有人啧了声,“不会喊人上来帮忙吗?”
辰夏一抬头,祁路遥。
然后脖子被贴了一瓶冰水,凉得他一个激灵。
“怎么回来了?你歌写好了?”箱子被祁路遥接过去了,辰夏甩了甩手,吃惊道。
“没有。”祁路遥面无表情。
辰夏突然哈哈笑了两声,说我就知道。
“……”祁路遥回头看了他一眼,以示警告。
辰夏跟着他下楼,拧开瓶盖喝了口冰水,像重新活过来了似的,心情也立刻恢复了,脚步都活泼起来。
“我不说你就写出来了吗?”辰夏说,“算了算了,写不出来就写不出来吧,还能怎么样呢?”
“不写了。”祁路遥说。
“那怎么行!”辰夏大惊,“明天写吧,明天说不定就有感觉了呢?你看你干啥啥不行,也不肯去烤披萨,只能写歌了对吧。真不写小罗老师说不定会追杀你——”
祁路遥忽然换了个姿势,只用一只手抱着箱子,右手空了出来。
辰夏警惕地停了一步,怕被打。
但祁路遥只是摊开了手,里面躺着一颗糖,包装纸是那种五彩斑斓的透明色,只要有点光就闪闪亮亮的。
他单手捏住糖两端旋转的结,也不知道怎么使力的,橙黄色的糖粒巧妙地被单手剥了出来,往辰夏嘴里一塞。
清净了。
辰夏跟在他后面,开心得跟什么似的,汗湿的头发被祁路遥拨弄到旁边去的时候也乖乖的。
剩的东西不多了,祁路遥看看,也没坚持付钱让司机帮忙,和辰夏又跑了两趟就搬完了。
然后让司机师傅自己先走。
“为什么不坐车斗啊。”辰夏不高兴,“基地太远了,打车好贵啊!方片哥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有空吧!”
祁路遥懒得跟他废话,把人往随手招来的出租车后座里一塞。
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掏了个糖袋子,已经被他撕了个角,扔在辰夏腿上:“拿着。”
辰夏一看,就是刚刚那颗糖失散的兄弟姐妹,足足有二百五十克,好大一袋!他顿时忘了自己在哪儿,美滋滋抱着了。
祁路遥看着他,觉得好哄这点很好,又觉得这也太好哄了吧。
“上次的糖呢?你不是刚买了不少。”祁路遥问。
“已经快没了啊。”辰夏说。
祁路遥皱眉:“那么多呢?都没了?没见你吃多少。”
“你不懂,”辰夏认真道,“这是我续命的东西呢,没糖吃我会死!”
“…………”
祁路遥无言以对。
喜欢个破糖到这种程度简直有病。
他俩回宿舍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,纸箱堆了半客厅。
罗伊丹和winky出来时吓了一跳。
winky听说这是他们的家当,惊得后退一步:“啊?你们住一起啊?”
作者有话要说:winky:我钢铁直。
(非常不想停在这里但是来不及了,对不起,跪下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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