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,当时的请旨赐婚,只是巫世子的权益之计吗?”
“‘三年不改父之道,可谓孝矣’,又何况是先皇赐婚。”
众女一时唏嘘不已。
对于诸女的议论,姜宓全然不知,两人上得楼来,直接去了包厢。
推开窗,可观夜色下的京都盛景,星星点点的灯光,连绵成线,汇成一条条灯河,虽不如现代灯光璀璨多彩,倒也添了几分朦胧的美。
“世子,”突然巫齐进来道,“隔壁坐的好似驸马。”
巫家昱蹙了蹙眉:“还有谁?”
朝廷并没有招他回来,偷偷摸摸回来不躲着些人,还赶来祥福楼,该说他大胆呢,还是狂妄!
“虞氏。”
他那个青梅。
巫齐接着又道:“大着肚子,看模样怀孕得有七个月了。”
“查查,他为什么回来?”
“是。”巫齐出去,没过一会儿就回来道,“虞氏一直不习惯西北的气候,四年来怀孕三次,前两次都小产了,这一个说什么也要回来待产。驸马不放心她,便陪着一起回来了。”
姜宓瞬间没了胃口,年前,她不过帮安庆画了个额妆,安庆便一车又一车,先后给她送了几回东西,虽说自己都有回礼,安庆送东西也有可能是在拉拢巫家,给自己多一分保障,不管因为什么吧,人总是不坏。
安国公世子现在敢带着小情儿回来,不就是知道先帝没了,安庆失了靠山,可他怕是忘了,安庆自小养在慈庆太后身边,慈庆太后还活着呢,巫家还在呢。
“给安庆报个信。”姜宓跟巫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