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人猛然醒了。
“姜宓,你在犹豫什么?快下针啊!”还没弄明白这是哪呢,就被人推了下。
这具身体应该是发着高烧,浑身酸软,脚下无力,踉跄着往前扑去。
“啊——”
“巫同志小心!”
有人惊呼、有人喊叫,人数还不少。
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缠着绷带的双腿,双腿自然下垂,人就坐在她身前的轮椅上。
这么扑下去,后果可想而知。
心里念头一冒,右脚就是猛然一抵地面,砸下的身子硬生生偏移了方向。
“扑通”一声,头擦着轮椅的轮子摔在了地上。
四周为之一静。
“我、我没使劲啊……”推她那人辩解着跑了过来,伸手拽着她的胳膊往上拉,“对不起、对不起,姜宓,你没事吧?”
巫家昱转动轮椅往后退了退,方便人将姜宓扶起来。
她一边顺着对方的力道站起来,一边看向自己的右手,指尖捏着枚银针,这么一番折腾,那针还稳稳地被护在手中。
手指纤细,可以确定这是个姑娘。看手上的皮肤、肌里,人不大,约莫二十四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