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指间的茧,针灸没少练习。
白大褂,黑棉鞋。
窗外大雪纷飞。
这是间诊室,中间的白布帘子被拉到了一边,靠门摆了个盆架,架上放着白底红花的搪瓷盆,挂着毛巾,摆着肥皂。
旁边靠窗的位置装着温气片,再往里是两张对面而放的办公桌,配着四把椅子,两把椅子在侧面,两把在桌后。
帘子内,放着两张诊疗床。
一张空的,一张被人挡着,只隐约看见床上一截掀起的衣角。
“姜医生,你没事吧?”
她偏头,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与轮椅上的巫家昱的眼眸对上。
彼此都愣了下。
她是茫然:姜医生?!
叫她?
以后她就是姜宓了吗?
可她原来是谁?
为什么会在姜宓的身体里醒来?
巫家昱是惊讶于她眼中的茫然:“摔的很重吗?要不要让人先给你看看?”
“我没使劲。”拉她起来的姑娘,嘟囔着又辩了句,见众人齐齐看了过来,不好意思地松开姜宓的胳膊,咳了声,看向人群里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道,“汪主任,要不……我先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