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低头一抬首互相对视。
米歇尔:看不出来,你们雄蜂还有这么感性的啊。
赛门:……不,他绝对是个例外,宝宝你听我说,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会哭的雄蜂。
独自感慨,替伟大爱情垂泪的、多愁善感的医生情绪稳定后,从桌子上的纸抽盒里拽出一张纸巾,边擦眼泪边看两人。
“不好意思,我以前是指挥系的雄蜂,总容易想的多点,这是天性,你们知道的……”
“不过经历了被盗窃、艰苦独自生活在陌生星球,还有一位雄蜂坚持找到你——”医生对米歇尔柔声说:“你很幸运,孩子。在不幸之后,你的厄运已经过去了。”
米歇尔移开视线,不跟他对视。
感受着后背传来另一个人胸口的温暖,他想:我知道,我也是这么觉得的。
“好了。”
医生打开自己的电脑,想调出米歇尔之前的病例。
“把你们的编号告诉我吧。”
米歇尔:“编号?”
医生开口:“就是——”
“就是你腰上的信息。”赛门打断他的话,手掌抚过米歇尔细痩的腰,“绑定的植物系跟他的雄蜂是一样的编号,只不过后缀会有变化。”
是我后腰上的号码……米歇尔想起来,调整姿势,努力歪身撩开衣服向后看。
还是奶白奶白的皮肤。
青色小小的字母,像极了衣服上的小签。
上面写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