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皱起眉,想让连竹滚远些,就见自己的夫人用幽怨的目光盯着自己。
一边看,还扁起了嘴,一副委屈的样子,像是他又把她怎么了似的。
天还没黑,他还没来及欺负她呢,就露出这么娇嗔的神色……
是在暗示他什么吗?
虞砚喉间发紧,避开对视,抱着被褥快步进了房间。
……
本来连竹要为二人收拾床榻,被虞砚制止,他要亲自铺床。
虽说铺个床榻不是什么大事,但后来虞砚亲自去给明娆打了洗澡水,又亲手给明娆洗了巾帕擦脸,将连竹所有活儿都抢走了。
连竹无所事事,只能在廊下,与抱着剑护卫院子的阿青一起吹冷风。
连竹看着安北侯有条不紊地伺候着明娆,在一旁都看呆了,她拉了拉阿青的袖子,“天爷哟,这些大官都这般亲力亲为吗?”
她不知道安北侯有严重的洁癖,就算官做得再大,也都是自己来。
阿青背对着屋子,看着院中的油松,嗯了声,语气冷淡:“主子不喜欢旁人碰他的东西。”
夫人,自然也是他一个人的,旁人碰不得。
“令人惊叹……”连竹感慨道。
阿青对这个有三脚猫功夫的小丫头挺有好感的,她好心提醒:“不要在主子面前,对夫人做这个动作。”
连竹歪头,茫然道:“什么动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