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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竹木着脸,死死盯着虞砚的脸看了一会,目光下落,停在男人腰间那把佩剑上。

“……”

嘁,有剑了不起,回头她找铁匠也打一把。

明娆叫住连竹,“我娘亲呢?”

连竹皱着眉,目光不善盯着虞砚瞧,“夫人在屋里休息呢,她这几日身子不好。”

“她是旧疾又发作了?”明娆担忧道。

“哼,可不是,”连竹瞪着眼睛,故意阴阳怪气道,“被某些人气得。”

可惜连竹眼睛都快瞪掉了,某人就是不分半个眼神给她。

明娆顿时急得不行,她从虞砚的怀里退出去,快步走进正房。

“娘亲?我回来了……”

虞砚搂人的手悬在半空,皱了皱眉。

迈步就想跟上去。

连竹大声“哎”了声,抱着衣裳跑到虞砚面前。

她不敢离虞砚太近,她当然也听过安北侯的名字,对上他心里就发憷。

连竹硬着头皮站在离男人一丈远的地方,梗着脖子,“您……您……你站那!”

虞砚沉着脸,冷飕飕的目光像刀子一样。

在战场上血战十年的男人身上的气势不是一个小丫头能扛得住的,虞砚生气起来,没几个人能受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