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们很快适应,到第二日再进去送热水与膳食时,闻着屋中浓重的暧昧气息,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。
终于,虞砚折腾够了,抱着明娆又歇了一日。
夜晚,明娆还是一动都不想动,艰难地掀开眼皮,嗓音哑得不行,“我明天想回去看看我娘亲。”
抱着她的手臂蓦地收紧,但却刻意收敛了力道,并未弄疼她。
明娆在这几日充分又全面地重新了解了这个男人,对他的占有欲有了全新的认知。
她被要得狠了,现在大概想要天上的月亮,虞砚也会摘下来捧给她。
“晚上会回来,你回家的时候一定能看到我,行吗?”
她还是不知道,虞砚在意的不是她不告而别,而是她的心里除了他,还有别人,即便那人是她的母亲。
明娆与他保证:“我没有要离开,也不会离开。”
烛光闪烁,她还在看他。
虞砚闭上了眼睛,将所有的偏执与执拗藏起。
不断地占有她只能短暂地安抚自己的索求欲,却不能从根源上缓解他对于“要失去她”而产生的焦躁不安。
可虞砚想起那日她满眼的泪水,还有惊惧的目光,又艰难地将心中的暴戾压下。
闷声应道:“嗯。”
终究还是不愿叫她为难。
转日清晨,明娆醒来的时候,床上只有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