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明娆退到床边,被脚踏绊倒,跌坐在榻上。
明娆慌乱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军中并无紧急事务,”虞砚俯低身子,手撑在她身侧,“这些天我已经将事情都处理好了。”
“嗯?”明娆眨了下眼睛,并未意识到危险,“那很好啊,那你今日不去了?”
“不去了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所以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。”他慢慢凑到她耳畔说。
他等了好几日,就等着她的病好,与她清算旧账,继续未完成的事。
明娆怔愣,一个错神的功夫,才刚系好的衣袋又被修长的手指勾住。
青色衣裙被无情地扔到地上,之后的几日都无人再将它拾起。
铃声清脆,日夜不停。
……
……
日出又日落,日暮再天明。
禾香和阿青在院子外面,两人交替轮守,等着主子不分昼夜的吩咐。
两个都是未出阁的姑娘,自己的主子又是独身了二十多年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,她们从未见识过这般恣意荒唐的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