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燎把他捉回来,从装药的袋子里拿出个剪了圆洞的瓦楞纸板,硬是把小猫脑袋给塞进去了。
苏小酒呆住,低头——已经看不到自己的爪爪了,更别说去舔。
他竟然被带了耻辱圈……
还是这么简陋的!
“先给你戴这个,疗养院没有奶猫用的。”原燎重新把小猫捞进怀里。
苏小酒彻底没辙了,只能忍着肉垫难受的刺痛和碘伏气味,趴在原燎腿上呜呜叫,抱着小熊玩偶泄愤一样撕咬。
眼前伸来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,肤色苍白。
五指微分,特地空开间隙,很适合小小只的奶猫揪住其中一根啃咬。
“喵!”苏小酒想都没想,直接咬住他食指用牙齿撕磨,当成了磨牙棒。
啃着啃着,苏小酒似乎听到原燎极低的鼻哼笑声,但抬眸去看,只对上了一双淡漠无言的漆黑眼眸。
神经病。苏小酒心中腹诽。
这个小世界里的人,一个比一个不正常。
苏小酒走了四五个小时的路,私家车半小时多就到了,尽管如此也已经将近黄昏。
直到车子缓缓停下,苏小酒才撒开原燎的手指,窜出去趴在窗子上,发现车子停在了一个普通小区外。
以为会来到豪华富人别墅区的苏小酒头顶冒问号。
小区外站着一个穿着没打领带的西装中年男人,恭敬而温和地敲了敲后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