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把自己的真情贬得一文不值,萧玉信急了,“满满,我对你是真心的!苍天可鉴!”
“我知晓你为身份转变一事尚不能适应,那又如何呢?你还是景阳侯府的女儿啊!从未有人慢待你!”
他情绪有些激动,不顾那拐杖的阻拦也要上前,陶满满的力气才多大?尤其还伤了一只脚,更是想跑都不能。
萧玉信冲上来,抓着她的肩就要往怀里揉,陶满满气炸了,也害怕极了!
她挣扎着不愿,可仍是敌不过对方的蛮力,“满满,你可以对我有不满,唯独不能怀疑我的心!我从未有一天放弃过你!”
“傻逼你放开!放开我!”
秦瑛看得分明,他无视心底涌起的那股狂乱的躁郁之气,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掷出,直刺萧玉信的咽喉。与此同时,他听到陶满满又细又弱的声儿道:“世子哥哥,你别激动好吗?我们好好说。”
此一瞬,他觉得自己所有被牵动的心绪,所有的举动都成了笑话。
他走了,不带一丝犹豫。
那破空而来的树枝也蓦然泄了杀气,被风一吹,不带一丝儿声响的掉落在地,如同秦瑛的来去,悄然无觉。
当陶满满意识到自己又踢又打的反抗,在男性的绝对力量前都成了徒劳时,她蓦地就镇定下来。
眨了眨眼,她将凝于双睫的泪珠逼落,换作凄楚可怜的模样,“世子哥哥,能先放开我吗?”
萧玉信乍然见她不再咄咄逼人,还略有些怔忪,待发现自己有违君子之道,举止唐突,他赶紧松开陶满满,“抱歉满满妹妹,赖我情急,冒犯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