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墨山传了下去。
看画稿的都是绘画这一行的老人。
杨教授一点不紧张,他们家小徒弟厉害就厉害在推陈出新、肆意大胆,明明该是猥琐的性子,画稿上偏偏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一样的胡来,还胡来的刚刚好。
古辞辞第二幅也画好了,是她眼中的梁山伯与祝英台,是大师兄和他的舞伴跳的梁山伯和祝英台。
没有蝴蝶,没有破茧,是激昂赴死的绝美和期许,是缠绕的蒲公英,是自由、是解脱。
如果第一张画是表象艺术,那么第二幅画便是赏析艺术,是不管懂不懂美术的人,都能看到的愉悦放松,开阔、明亮,画的人画中人的心境。
“这个好。”
“怎么会不一样?”
“刚才魏师哥是这样的姿态吗?”
古辞辞像抽离了神之手的娃娃,没了笔,便又乖巧羞涩的回到师父身边,还是个小姑娘。
这次的画稿传到更多人手中,传到了舞蹈艺术家手里,她们看到的更多,更明了,在梁祝上进入瓶颈的大师兄顿时有了新的感悟,激动的就要拉着师父琢磨新的灵感。
郑秋嫌他烦:“你小师妹还在,这么多人还在!”
“对,对,今天是师妹的拜师宴,小师妹来,师兄带你去见见其它师兄师姐。”热情又欣喜:“你怎么画出来的,我竟然不知道我想表达的那么矛盾,小师妹,也给你二师姐画一副,她——”
“你往哪带人呢!”
魏大师兄赶紧把小师妹带回来,偷溜失败:“小师妹,你喜欢看什么剧。”
宴席上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像被人捂死了一样,再没人承认自己说过。
“郑老师新收的徒弟悟性灵的哦。”
“难怪郑女士收徒了,换我我也收,杨老头你加油,我看你未必能成,老宋头不错,给老宋头吧,小姑娘行意上后者更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