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墨山没说话。
“不相信是不是?就门口那副山水画,是她从开学才接触的,她最厉害的是静物写实,我给你看看她的作业。”
“三个月?”
杨教授拿出手机:“看,静物水平跟别人莫名不一样,看这幅、这幅!你们都过来!”
宋墨山居高临下的看他一眼,没办法,姓杨的低:“她还没答应。”
答应什么:“无话可说了。”
是还可以:“绘画和跳舞是两回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人家小姑娘做不好,没听过一句话,艺术是相通的,再说,你除了绘画还兼顾书法,我还有个钓鱼的副业,辞辞怎么就不能跳舞了,我就等着看我的小徒弟,十年二十年后,在艺术界融会贯通的那一天。
几人被他说的顿时没了心气:“门口那幅画真是那小姑娘画的?”
“有意思吗,问几遍了?”他们当然不喜欢资本参杂进来的是非,可若说对有天分的晚辈,也足够宽容。
“还有那个陆之渊,人家富二代怎么了,至于让你们说话阴阳怪气的,你白手打拼就能看不起人家生来就有啊。就那小子,为了追我的徒弟,观看了我所有的作品,还在我的课上临摹出来,这就是为了小姑娘的心意,心意懂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年少轻狂的感情最真挚,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恋爱关系,你们这些老家伙不懂,就不要想那么肮脏。”
“我们说什么了,一直是你再说。”
“行了,老杨头喝酒喝酒。”
“我不喝,老宋,你水墨厉害,你告诉他们,我徒弟画的怎么样。”
宋墨山跟郑秋还窝着火,但也不得不说:“意境已显。”水墨讲意不讲形,能诠释到这种地步的不多。
宋越见父亲在这里,也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