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也没有。”他们几个老家伙不至于像年轻人一样碎嘴。
“有,你们刚才看老郑的眼神很复杂,是不是觉得老郑收错了徒弟?她这个徒弟来路不正。”
明摆着的事:“你去一边说去,我们讨论书画。”
“我更要在了,就那个小姑娘,叫古辞辞,不止长的好看,聪明又机灵,学东西很有灵性,老姐姐可捡到宝了。”
几个人顿时看向他,说什么胡话。
“不相信?先申明,她现在是我学生,谁跟我抢我可不干了。”
“说的跟真的一样。”
“看在谁的面子上收的,以为这里的人不知道吗。”而且明面上的女朋友而已,能不能长久还两说。
杨教授不干了:“你这么说话我可不高兴了!”
谁管你高不高兴。
“你们可以诟病她男朋友浮夸,非给她弄个跳舞的师父,不务正业,但绝对不能说我徒弟配不上老郑姐,进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画了没有,那个小姑娘画的,你们就说那幅风雨欲来的水墨画画的怎么样?”
“门口的画是她画的?”一直没开口宋墨山开口了。
杨教授就知道他懂,立即靠过去:“那笔触、那境界、那浑然天成的鬼斧神工,那种压抑的天穹将裂开的爆发力,是不是压抑又震撼,别看这小姑娘文文弱弱的,但画的东西特别有力量,郑秋那娘们儿收了她,是她沾光,看她这态度,是知道自己挖到宝了,放我身上,我倒贴,诶,你们不要跟我抢,我们虽然还没有正式拜师,但我是他老师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懂吗。”
“门口的画是她独立完成的?没有你的指导在里面。”
“我指导个屁,我就那点水墨画功底,早埋了,是不是也觉得很有天赋。”杨教授与有荣焉。
宋墨山轻描淡写:“尚有几分火候。”
“你就是嘴硬,在帝工大美术系,谁不想跟我抢,我挤走了多少对手,才成了这届新生的任课老师,再加上我天天锲而不舍的自荐,她早晚是我徒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