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克丝小时候也曾因为调皮被母亲罚过禁,但这次不同。
酒店房间被佩剑侍女们把守得密不透,连窗户外面都有人站岗。无论她如何愤怒叫,都不会有会回应她说的话。
她俨然成了一个囚徒。
第一,她还吵着要跟母亲再辩三百回合。
第二,她就只跟咸鱼似的瘫在床上。
第三,拉克丝就像奥格莎夫人期待的那,有些退缩迷茫了。
“难道我真的错了么?”
“不不!”
“我没错!错的是母,她无法在道义上说服,就想用暴力让我屈服。我是绝对不会就这样低头的!”
拉克丝激动地攥紧拳头
在床上翻了个身。
“唉”她毕竟只是一个13岁的少女。正式接触迦娜思想的时,也只有短短一天不到。
那本小册子她都没看得太懂,就被母亲蛮横地给收走了。
拉克丝现在只知道自己需要做点什,但又不知道具体要做什,该怎么行,能不能成功。
这些问,现在也没有人能告诉她。
没有同伴和师长指引道,也没有书籍和理论可以学,独自一人困居囚,她那诞生不久的青涩稚嫩的信,自然是容易出现动摇的。
终于
“砰砰砰。”敲门声。
“,又到饭点了?”拉克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,穿着三天没换的睡,就迷迷湖湖地从床上爬起来了。
她以为又开饭了。毕竟这两天除了送饭的时,她就连一个活人都见不着。
可这次打开门一看:
“娑、娑娜?”拉克丝眼睛亮了。
“阿巴阿巴”在门口两位佩剑侍女的认真注视之,娑娜用手势比划着告诉她:“拉克,我来看你了。”
“我母亲让你进来?”拉克丝喜出望,但又疑惑不解。
“是,奥格莎夫人也觉得你可,就允许我来陪你了。”娑娜比划着说。
“哼!”拉克丝撇了撇嘴:“她有这么好?”
娑娜点头。奥格莎夫人本质上还是挺温柔,无论是对别,还是对自家女儿。
当,最重要的是:
“阿巴阿巴”娑娜是个哑巴。
哑巴总不能向拉克丝传播迦娜理论吧?
那套手语虽然可以表达很多日常用,但可没复杂到连迦娜理论都能完整表达。
更何况:
那两位佩剑侍女帮娑娜打开“牢门,就很不客气地跟着走了进,还直挺挺地杵在了那儿。
“拉克丝小,请允许我们在这贴身保护您和娑娜小姐。”
拉克丝:“”
保护?这分明是监视吧!
有两个眼线在这盯,她和娑娜还能聊些什么?
“阿巴阿巴”娑娜却向拉克丝眨了眨眼。
然,她牵住拉克丝的,就跟平时闺蜜玩耍似,亲昵地并肩坐下。坐下后也不说,只是掏出一台随身听公放音,像是要与拉克丝分享她最近淘到的好曲子似的。